是娇媚地轻.喘,或是断断续续唤自己的名字。
司徒云昭忽然觉得,此时想起这些来太过不合时宜。
可也并不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司徒清潇养病已经一月有余,司徒云昭常常见她,却不能靠近,隐忍克制着所有想要亲密的举动。
月色朦胧,司徒清潇眼底凝着水光薄雾,像黎明初生的晨露,不知为何,看着司徒云昭这副模样,心底涌动着冲动,她竟不由得有些急切地吐露心声,“其实只要能与你相守,我不在乎任何名分地位,哪怕是无名无份,我也……”
却被司徒云昭上前一步,一手捧住她的脸,拇指放在她的唇上,止住了她要说出口的话语。
司徒云昭的桃花眼尾上扬,眼里泛着细碎的、温柔的星光,“你本就是金尊玉贵的公主,若是跟着我,不能让你过得比从前好,我会很难过。你不能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我一定要你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受人尊重地与我相守。”
司徒清潇红了眼眶,看着司徒云昭的眼神波光粼粼,一滴剔透的泪就从眼尾翻滚坠落。
旁人都说司徒云昭是玉面修罗,可在她心里她是神祇,修罗会将人拖入地狱,她却不想让自己沾染一粒尘埃。
她突然间就释怀了。
自从立后之事被提起,朝臣拼死劝谏,外面对司徒云昭的指责声不断,她每日听着苏木复述外面的动向,听着那些指责司徒云昭的话语一句一句,宛如尖刺的针一下一下扎在自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