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眸子里染上不解。
“你说什么?”鹿吟问她。
“我说,只有姐最爱我了。”
“不是这句。”
“我说的都是实话!”林浅浅先是肯定了自己的话,又去回忆自己刚才的话,“我拒绝了国外每一个人的示好?”
林浅浅没听到鹿吟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对上她的眼神,发现女人的目光就像蜿蜒生长的藤蔓,由松至紧地缠绕着她。
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声音微弱,“我没有理的……都是朋友……”
说完她就想起鹿吟的话来,在鹿吟思绪溃散时,她告诉自己,‘交朋友或者是恋爱都可以。’
那是否意外着,自己交朋友和谈恋爱在鹿吟那里是同个等级的危险?
得到这个答案的林浅浅显然被自己吓了一跳,鹿吟的控制欲应该不会这么重。
“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这些。”
“为什么?”林浅浅下意识地反问,她可是对鹿吟一心一意,巴不得把这些事情拿出来在鹿吟面前大奖特讲,当成自己专一爱她的表现。
可鹿吟好像不太爱听。
“交朋友而已,难不成你想控制我的社交吗?”
鹿吟顿了下,坦然地开口,“说不准。”
林浅浅的笑容僵硬了下,“我天天都要出门的,没朋友怎么活?我一个人可待不住。”
“那就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鹿吟搓洗衣服,跟她平静地对话,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口中的话在林浅浅听来有多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