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妈妈,妈妈,求您了……”
钟时雾挂掉电话之后利落地起身,脱掉身上的白大褂,转身拿了衣架上的外套穿上。
她不喜欢背包,觉得过于束缚,习惯性将手机放进口袋里之后,摸出了一块儿酒心糖。
是明遥每次乖乖听话时,她会主动奖赏的一种巧克力酒心糖。
她的病人里青少年居多,糖果什么口味都有,唯独酒心糖就只有哄明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
钟时雾不喜欢让自己身边的某个人成为一种特别,这对她很不利。
那块酒心糖被她稳稳地扔进垃圾桶,钟时雾便笑着给某位熟人打了电话,约了晚饭。
今晚天气这么冷,还下了大雪,是个喝烧酒的好时间。
第一位联系人把她婉拒了,这让钟时雾很不高兴,她只能利索地去约第二位好友。
婉拒掉她的第一位好友鹿吟正在街上陪着林浅浅玩雪。
林浅浅买了夹鸭子的模具,在地上方方正正摆了好几排,有小朋友路过还要主动询问她要不要拿走一个玩。
鹿吟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喝烧酒有什么意思,在这里陪着林浅浅,看她做什么都有趣。
林浅浅的手冻得通红,血液的流动充斥整个掌心,她跑到鹿吟身边,给她看自己的手掌。
鹿吟伸出双手来,捂住她冰凉的手给她取暖。
“你刚刚在跟哪个女人打电话?有我陪你还不够吗!”林浅浅对着她指指点点,“三心二意!”
“钟医生,她跟我约饭。”鹿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爽快地说了出来。
“那你是要出门吗?”林浅浅不舍得,“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而且我还没玩儿够呢!你都不夸我的兔家军多么威风!”
她掰扯了好几个理由想把鹿吟留下来。
如果是别人约了鹿吟,那她保证鹿吟看都不会看一眼。
就只是钟时雾她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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