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不算噩梦的噩梦。
至少, 梦里的感觉她是真的经历过。
林浅浅的睡意散了不少, 她小心翼翼从床尾爬下去,蹑手蹑脚打开门, 走向了卫生间。
卫生棉条被她抽出来,深色的血有一团被晕开,不忍直视。
她把它丢进垃圾桶里,立即换了新的。
卫生间内很冷,林浅浅只披了件睡衣,连扣子都没系,她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试探性地用了些力气,气管堵塞的感觉只在力度稍稍收紧时就格外明显,气压凝固在鼻腔,甚至开始停滞。
林浅浅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刚才的梦最先让她感到的不是害怕,她在想自己这种无意识中做的梦,是不是也可以共情一部分过去鹿吟痛苦的实感。
就像连环一样,鹿吟为她心甘情愿付诸的苦痛,她自己又一次还回去。
可她某些难以自控的反应也会存在,就像她会迷恋某种情况下,鹿吟落在她臀/部的巴掌。
那不像是一种疼痛,更像是一种催化剂,有她难以言说的魔力。
她回想起被她扔进垃圾桶里的血被晕开的棉条来。
林浅浅不想为自己安上某种特性,但她的的确确会为那种感觉而分为着迷。
卫生间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抬眸望过去,鹿吟冷淡的视线望过来,手里拿着一条宽大的毛绒毯子。
她推开虚掩一半的门,将毯子把林浅浅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