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暗暗瞪了一眼盛砚,转而看向言闻嘉,嘘寒问暖道:“小砚说得也对,嘉嘉你刚好,我们长话短说。”
言闻嘉作聆听状,几次见面,他已经很能应付盛夫人了。盛夫人不是个复杂的人,喜怒写在脸上。她是一个从小到大活在玻璃城堡里的女性Omega,在家有事事为她打算妥帖的父母,出嫁之后又权势在手的丈夫,又顺利诞下一个Alpha和一个Omega,她已无所求,只愿生活能永远平静下去。
嘱咐了一堆回家的注意事项,盛夫人终于肯放了人,有小护士探头进来,盛夫人看见,和蔼地招手让她进来。
如果没有之前言父言母的对比,言闻嘉见到盛夫人和气的拉着小护士问东问西,也没有其他感觉。
对比盛家一家和护士有问有答,双方言笑晏晏,再看言家两句话不对就要打起来,言闻嘉就感觉到了盛砚的目光忽地往他的脸上瞥了一眼,这一眼叫言闻嘉只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难熬。
其实在言闻嘉的记忆里,妈妈只是普通的势力眼,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六年后的妈妈扯着盛家的大皮作威作福的模样。
人怎么能如此善变?言闻嘉突然也很安慰,幸好这六年,他没有怀孕,更没有孩子,盛砚也讨厌他,愿意和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