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见天儿的跟我作对!他还把我们进入许可删了!有这样不孝的吗!”
但是任她的嘴皮子都说干了,言闻嘉的通讯器永远没人接听,池歌的心越来越沉,她佯装镇定,说:“我给小砚打电话,我问问他!”
还以为盛砚也是这样,没成想,盛砚的通讯器倒是一打就通。
池歌的心一喜,还没等这份喜气蔓延到脸上,通讯器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声:“您好,大校在训练室,通讯器暂时交给我保管,如果您有事的话,可以转达给我。”
池歌到了嗓子眼的“小砚”两个字仿佛成了两个凝固坚硬的块状物,噎得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只能讷讷道:“小砚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有事找他,我是他岳母……”
说完,池歌再没有力气,她这一刻突然发现她所有的底气都来自于言闻嘉,而言闻嘉已经成年了,他不想理她的话,不接电话,她也找不着他!
言温行一直在一旁听着,突然看着池歌道:“嘉嘉,去哪儿了?他一个人,不会出事吧?”
出事?池歌的气又回来了,她是言闻嘉的妈,她骂道:“出事最好!死在外面,一辈子别找我帮忙!我看他能混出个什么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