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的手受伤时,陈故也在泡吧。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谢寒浔简短复述道:“我当时去参加朋友回国的接风宴,刚好碰到了陈故,他当时好像是接电话吧,看起来匆匆忙忙的。”
郁绫眼眸微睁,捕捉到了关键词:“接电话?”
谢寒浔垂着眸子回了句:“可能是他有工作上的事情吧,毕竟他说自己很忙。”
郁绫处理着脑袋里的信息量,他将手机还给了谢寒浔:“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原来只是不能接他的电话。
陈故满口谎话还妄图让别的知情者也瞒着他。
谢寒浔唇角挑起:“不用谢,你是我室友我肯定得站在你这边,这种一直让帮忙掩盖谎言的兄弟没什么好当的。”
郁绫卷翘的眼睫轻颤,他抿了下有些干燥的唇小声道谢:“谢谢。”
谢寒浔人真的是太好了,帮了他这么大的忙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他只是想不明白,陈故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谎话连篇的,他撒了多少谎?只有现在还是以前也……?
郁绫平复了一下呼吸,他想搞清楚,彻彻底底地搞清楚。
是从他们刚在一起开始,还是更早。
谢寒浔慢悠悠道:“不过为了你,我可以卧薪尝胆忍辱负重当卧底。”
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听起来就像是遭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
郁绫弯了弯眼眸:“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谢你了。”
谢寒浔轻笑:“谢我?这个简单。”
郁绫歪了歪头,疑惑:“嗯?”
谢寒浔:“我给你倒一杯水,然后你喝掉早点休息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郁绫:“嗯?”
这样就算?“你这豆芽品相真好,那老板二话不说,给我开了三百一十文,三百一十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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