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意应付两口晚饭,叶作尘把自己锁在侧卧,靠着门板听门外的声音。他听到拉杆箱的轱辘声,脚步声,还有扫地机的声音,外面的动静一直到半夜都没有停。
长夜漫漫,叶作尘枯坐在地上,五感渐失,与外面的世界相隔离,不再关注外面的动静。
似醒非醒,似梦非梦,又是一天,侧卧的门发出敲门声,叶作尘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在八点钟,瞬间清醒过来,扶着僵硬的身体缓慢站立,不修边幅地走出房间。
裴叙穿着白衬衫,戴着叶作尘送的手表,深邃的眼神一寸寸打量着叶作尘。不等叶作尘反应,他用力抱了一会儿眼前的人。
裴叙松开怀抱,准备转身之际,叶作尘拽住他的手臂,揪着衣领,狠狠吻上去,故意用力咬了一口裴叙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裴叙走的时候,叶作尘依靠在窗边注视着他,看着他坐上车,望着远去的车直到不见踪影。无边无际的孤独侵袭着叶作尘,他顺着墙壁滑下,下一秒,他抓着手机和帽子冲出去。
在机场下车,叶作尘直奔对应的航站楼,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没有裴叙的身影。伤心欲绝之时他看到裴叙经过安检的背影,叶作尘呆呆地望着,眼睛不眨一下,生怕错过裴叙的回头,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