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叶作尘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奋力晃动脑袋挣扎,在濒临窒息的瞬间,孙宁乍然松开双手,他鄙夷地看着叶作尘大口呼吸的狼狈模样。
孙宁摸着额头的伤疤,凑在叶作尘面前。
“你看看这道伤疤,拜你所赐,就因为你额头受过伤,在同样的位置我就要承受加倍的伤痛,在镜头下我要化最浓的妆来遮掩这道疤。”
“我要割下你的脸,把它缝在我的脸上,他只属于我一个人!”
叶作尘嘶哑着声音:“孙宁,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和骆政业不是同路人,你有更好的人生,不该被他束缚。”
孙宁手里握着手术刀抵在叶作尘下巴,自嘲道:“离开他我会死,是我心甘情愿做他的狗,我乐意每天趴在他脚边,如今他连那个位置都不肯施舍给我!我做错了什么?”
“我哪来的人生,早就被你们毁了,再也回不去了……”
冰凉的触感夹杂痛意,叶作尘试图挪开脖子。
突然响起鞋子踩在地上的嘎吱声,孙宁抬头一看,骆政业披着湿漉漉的黑色雨衣出现在屋子里。
孙宁诧异地望着骆政业,结结巴巴:“主人,您……您怎么来了?”
骆政业随意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解开雨衣,一步一步逼近手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