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分享女性的肢体细节。他的描述甚至绘声绘色:“皮肤黑,声音又难听,只能关灯。她以为我喜欢她,但其实是因为——睡了片酬低。”
借口去洗手间,简兆文站起身走出门去,音乐太刺耳了,走出巨鹿路一公里都还耳鸣。打车回了家,他在楼下想了想,拐弯去了妙林糖水铺。耳朵依旧嗡嗡地响,朋友的话一直在耳边绕来绕去,一起吃饭打游戏,这不就是和喻之美的关系吗?
进到妙林他心情好了不少。听着舒缓的爵士乐,看着院子里绕在伞上轻柔的灯光,他想,在这里独酌一杯,估计可以整理好和喻之美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稍纵即逝。结果刚刚坐稳,喻之美从院子外提着个蛋糕进来:“荷姐,你过生日也不早说,这么晚我买到最后一个蛋糕,路上还摔了一跤,只剩一半能吃了。简兆文,你来蹭蛋糕哦?”
这人竟然丝毫不问自己深居简出情绪不好是什么原因。荷姐打开蛋糕看了看:“摔得这么恶心,在这蛋糕上许愿,估计非但不会实现,还要倒大霉。”尽管如此,荷姐还是迅速地用刀补救,完完整整地切了一块拍照片:“对生活还是要有点期待,不能因为蛋糕太烂就觉得生日糟糕。”
喻之美还在从里面拿酒:“知足常乐啊,我这个月接了四个广告,结果因为实习生填单子少写一个零扣了工资。”
荷姐幽幽地抽起烟:“能工作还扣工资,多么自由。”
“欧静荷,钱多得花不完,又不用工作,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荷姐狠狠地抽了一口:“我愿意和你换。”见简兆文一直不说话,荷姐把烟往简兆文面前狠狠一戳,烟灰缸呲了一声:“简兆文,不就是工作没了,至于这么自暴自弃吗?”
“我没有。”
“喻之美说你在家睡了三天。”
“就是累了而已。”
“男人不能轻易说累。”
203的施蕊悄悄地从门外探头,深更半夜,她也来喝酒。荷姐悄悄和喻之美说,你看那个表情,估计是又失恋了哦。果不其然,狠狠地喝了一杯酒之后,施蕊眼泪抹得满脸都是:“和我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也有半年了,为什么我说起要谈恋爱的时候就消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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