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合同作废了,不再续租。”小马哥礼貌地不和她争论:“最近几天你隔壁三零一回来了就叫我,大家一起聊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提前找房子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留下一群哭哭啼啼,办法想得千奇百怪的女孩,喻之美只一阵纳闷:“使唤谁呢。”
租房的人们互不认识,因为维权却很快地组成了战线,半夜里义愤填膺地在群里讨论“如何维权”,有套看似厉害的方式:先撒娇,再讲道理,上网维权,去消费者协会,以及拨打110。小马哥也加了她的联系方式,每个两个小时发来信息:“联系上三零一了吗?”“?”“有消息吗?”言简意赅,毫无感情。她对年轻女孩们的房子保卫战不感兴趣,也对房客苦于找房的现状非常冷漠。现在的确联系不上马爷爷,老爷子用不惯智能手机,每季度都亲自上门收房租,这个月的确没有来。她在阳台的花丛中的凳子坐下,噜噜跳到腿上,打开手机查看了一下附近的房子,租金贵得可怕。附近的公寓全都是一百平的大平层,市中心电梯房的租金令她咋舌;豪华小区门口挂着“无群租小区”,合租就不用想了;老公房一套转租都没有,街边弄堂有多可怕,每天上下班路过就知道。这个她住进之前就翻新过,并且花了时间布置出的房间,当然舍不得搬走。但赖着不搬不是她的性格,吃亏就吃亏,尊严总是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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