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说自己虚伪空洞,是个花瓶。她愤怒地把自己在店里配货买来的手工纯皮手机壳从手机上抠下来,用力掷到墙上去;下一秒转念一想,为什么要和钱过不去。这一切本来就是自己拥有的,因为区区一个薄唇的刻薄男人,就拼命嫌恶自己,难道还是真的动心。
鼻翼翕动,有什么在自己脸上瘙痒。她捻下来仔细看,是郑择演家那只银渐层的猫毛。从不伸爪子也不叫,抱在怀里就会想玩头发的调皮小母猫,和喻之美家的卷耳猫很不一样;娇嗲,乖巧,惹人怜爱。刨去讨厌的主人,猫真的毫无缺点。也许是保姆偷懒了没有打扫卧室,床上留下这一点点细软的毛发又赖回她脸上。欧静荷坐起身,捏着猫毛走到衣帽间,打开首饰盒,把猫毛轻轻地放在了丝绒布面,和名贵的手表并在一起。
周末的夜晚,欧静荷在昼夜的匿名区和人发信息。对面的人只活在昼夜app里,没有姓名也没有样貌,唯一已知的是对方是个在上海生活的男人。只有这些就够了,偶尔聊起文学和近况时,欧静荷隐藏起日常的疯狂,还能体会到片刻的快乐。喻之美和简兆文一前一后进来,随后小马也到了,三个人只要进到糖水铺,一楼就像被声音撑满;过了一会儿,郑择演从院子进来,眼睛盯着喻之美,抬起手打了个招呼。欧静荷心狂乱地跳动,去后厨照了照玻璃里的自己,黑色吊带背心加一条黑色绒线衫,脸上一点颜色都没有。她蹲下在收银台悄悄补了口红,不敢抹得太刻意,站起身时,脸颊上也多了一丝红润,就算郑择演嘲笑自己已婚,灯光下她依旧光彩照人。
郑择演从怀里掏出一本改装车的书还给喻之美:“尽力了,看了个大概,算是懂一点点。”
“你已经是很有品位的人了,不是谁都懂得红标本田。”
“毕竟大学时期听过你介绍跑车,那个PPT我现在还存着。”
“献丑了,那是我按照《头文字D》整理的。”
简兆文在一旁拿出一包pocky,抽出一根塞进喻之美嘴里,喻之美最讨厌在咀嚼时说话,就不停地被简兆文打断,只要郑择演冲着喻之美开口,就被简兆文塞一根注心饼干,最后喻之美嘴里被插了一束,被她拔出悉数塞回简兆文嘴里:“你拿我当香炉?”
简兆文牙齿上挂着巧克力,依旧像个得胜将军,还噘着嘴吊着饼干问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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