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同学昨晚熬夜学习了吗?那接下来,我们换个课题,讲点有趣的提提神。”
祯珠听出这话是在调侃自己,扬起下巴,看向禹白溪佯装示威。
男人走回她面前,双手背放,微微靠在讲台上,姿势很是轻松。
“你们想听什么?”
有胆大的学生:“考试重点。”
试探的起哄化成一阵阵波涛腾涌的海浪,“划重点、划重点。”
“这学期才第一节 课,你们就想着考试了吗?”
在场除了祯珠,全是被前一门《骨科学概论》的恐怖支配过的学生,个个用力猛点头。
祯珠觉得这种师生“对峙”很有意思,两手托腮作迷妹状,微微侧头看他。这时候作为局外人,她莫名庆幸自己读书时没遇到这种严格的老师。
禹白溪扯了扯袖口,缓缓说起了题外话:
“我记得,以前自己学解剖,许多术语是拉丁语和古希腊语,很多病名以发现者来命名。骨科、精神科、法医学、产科......每一科的术语都有各种新的名词,怎么背也背不完。有个学习网站专门提供历年医师资格考试真题,网站叫Amboss,直译为铁锤④,注定了医学生的考试是要格外较劲。”
学医的都懂,各种名词各种考试,说多了都是泪。
禹大教授淡淡道,“划出重点的考试,多没意思。扛着大铁锤上场杀敌,才有成就感。”
全场顿时哀鸿一片,很多学生表示不想体会学霸的快乐。
祯珠赞同地点头,她算是听明白了,禹白溪的课程难在“没得死记硬背”,考试分为:平时作业分40%+期末考试60%。
期末考试是一道模拟病例,不是背诵概念就能蒙混过关的那种。
难怪课堂上无法划重点,因为考试的答案是建立在理解的基础之上。
祯珠的思维拐了个大弯:这样“高大威猛”的禹白溪,住在她隔壁,会做家务、和她在一张桌吃饭。她似乎有点能体会到祯鑫近距离崇拜学术大拿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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