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要领,说得一顿一顿。
祯珠这回可算是大开了眼界,今天的男朋友像意料之外的盲盒,打开一层,还有一层,皆是惊喜。
见祯珠笑颜重展,禹白溪放下心来,这回得心应手:“嘤嘤嘤。”
这个词是女朋友教的。
之前祯珠给他发信息,偶尔会带上这么一句「嘤嘤嘤」。他问许助教,嘤嘤嘤是难受吗?
单身小许扶了扶眼镜,陷入思考,此题可能需要他去阅读几篇相关论文。
新招的研究助理陈戍说,这是一种“委屈屈”的表达。
不是“委屈”,是“委屈屈”。
不愧是教授出身,结合祯珠一贯撒娇的语气,禹白溪很快有了答案。
此刻这个场合,正适合他运用“嘤嘤嘤”来表达一种相思的委屈屈,很贴切。
他的姑娘看起来非常喜欢他说这么一句话,禹白溪很是欢喜。只不过这话说多了,不太能显出他的男子气概。
况且,他又有了一个重要发现:这个时候,更有意义的不是用几句话表达感情,而是接吻。
这么想着,禹白溪一把捞过祯珠,动作忽然迅猛,瞬间将两人位置对调一番,居高临下看着祯珠。
祯珠显然还没从这反转的讶然中回神。
“宝妹,叫我。”禹白溪压低嗓音,鼻尖轻蹭她的。
祯珠还没出声,被男人直接俯身衔住了唇珠,轻而易举被撬开门关。
他的用心、浪漫和话语,都融化在这个吻里了。
祯珠闭眼认真想,时间啊请停下吧。
*** ***
一月的鹏市,傍晚依旧天黑得很快。
禹白溪紧紧搂着祯珠,两人窝在客厅的沙发,像山洞里卯起来依偎过冬的小兽。
男人温热的掌心在她臂弯上游走。
风从阳台传来,祯珠抬眼望去,阳台上亮起熟悉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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