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的房子,生活上的开支也全是男友一个人在承担。
要不是祝音和父母长得很像,并且确定自己的父母都是普通的退休工人,自己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也都是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市井小民,她都要怀疑自己是流落在外的真千金、或者是她家里其实富可敌国了。
焦躁的感觉让祝音有些不爽。她叉了一块梨怼到了男友的嘴上:“快吃!”
“好好。”
男友不问
祝音忽然催着他“打扫战场”把梨吃完是想做什么,只是拨开微长的额发,张开了嘴。
所以为什么这个人就是张嘴的动作都那么色呢?
瞪着男友微微探出的舌头,祝音觉得自己会变成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老色批,一定是拜男友所赐。
……
空了的黑瓷盘一直放在茶几上,祝音瘫软着手脚去摸茶几上的保温杯时,差点儿没把梨汁都干了的盘子扫到地上去。
身旁的男友把祝音扯回去躺着,他自己则坐了起来,手臂一探就拿到了祝音爱用的保温杯,还体贴地帮她拧开了杯盖儿。
“谢谢……”
祝音沙哑着喉咙。
天早就在祝音和男朋友胡天胡地地乱来时黑完了。这会儿窗外已经飘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雨。随着强风吹过,雨滴砸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留下一串折射着路灯光芒往下淌的小珠子,还有几声细碎的噼里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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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rget="_blank">草菇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