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是不是特别细腻、特别滑软?”
“我们品牌和外面那些牌子不一样,我们不用廉价的尼龙纱!我们只用最贵的丝绢纱和法式薄纱!”
看起来轻盈的头纱戴到头上才会发觉也有重量。
“哇!这头纱您戴起来真是太美啦!”
导购小姐夸张地鼓起掌来, 顶着小皇冠的祝音却只觉得头皮被拽得好痛。
“祝小姐您看, 这套婚纱您还满意吗?”
导购小姐面带微笑,一面引导着祝音去看镜中的自己, 一面亲切地用手理了理祝音背后垂落下来的长发。
呼吸困难,四肢沉重, 躯干紧绷。
高跟鞋不停地磨着脚后跟, 长长的曳地拖尾像甩不掉的脚镣铐在脚腕上。
祝音面色发白地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有种错觉:自己即将经历一场祭祀仪式, 仪式后她会从人变成一种非人。
而现在, 就是那场祭祀的预演。
晕眩让祝音踉跄了一下。
“祝……!”
“音音!”
有人比导购小姐更快地扶住了祝音。
是舒繁生。
“折腾了一整天,中午时也没好好休息过……是低血糖了吧?”
舒繁生心疼地摸摸祝音泛白的面颊, 把她抱到椅子上坐着,又吩咐秘书把自己先前穿的西服拿过来。
和祝音一样,舒繁生也在试礼服。
白色的燕尾服穿在他身上很得体,也很优雅。甚至还飘散着淡淡的植物香气。
“张嘴。”
舒繁生从自己的西服里找出几粒糖果。他剥开其中一粒,送进祝音的嘴里。
祝音含着奶糖,视线停在舒繁生胸口的花上。
那是祝音说不出
名字白花。从外观廓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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