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错。
都是她的错。
都是因为她不知足。
都是因为她在作。
但凡她对着前男友服上一次软。
但凡她对着前男友点上一次头。
她早该穿上纯美的白色婚纱,在亲朋好友的见证下走进婚姻的殿堂。
说不定,她会生下一个、或者是两个孩子。她会在子女的包围下,和丈夫一起幸福的生活。
都怪她。
都怪她。
都怪她一意孤行地想去当揭露什么阴谋的圣母。
前男友的死,前男友妈妈|的崩溃……这些,都怪她。
血线溅落在床,带血的指甲落在地上。
祝音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手指上鲜血长流。
啪嗒——
有东西落在了祝音的面前。
那是一个海螺,一个椰壳,一个竹筒,一个木杯。
那是一个白色纸杯,纸杯底部接着一根不知连通到哪里的线。
那是一个土电话。
这一刻,祝音有些恍惚。
恍惚中她想起,自己两、三岁时,似乎也有过同样的经历。
彼时爸妈正在门外吵架。
爸爸大骂妈妈没用,说她只能生出赔钱货来,真是个没用的臭婊|子,不下蛋的死母鸡。
妈妈边哭边回嘴,说爸爸更没用。当初答应她的时没有一件做到了,真是良心喂了狗。
祝音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吵闹。她无声地把废纸剪成小纸人,又拿着小纸人和自己玩过家家。
那个土电话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小小的祝音还没有听说过“怪力乱神”这个词语。
她很自然地拿起那个纸杯,然后把耳朵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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