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硬挺的,是松紧带。
她想要将手往里伸,却被人拉住。
一直在吸她血的人侧过头,沉溺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他盯着她没说话。
黄楚言想起那个暑假,他也这么拦她。
她笑着问:“又拒绝我?这都几年了,还不肯?”
乔嘉恒喷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脸上,她觉得自己一张脸湿润润的,不知是汗,还是泪,或者是她的错觉。
乔嘉恒问她:“你喜欢我吗?”
他不像刚才亲热那样放荡,他庄重又诚恳,严肃得像是在等待着自己结局的审判。
听了这话,黄楚言想笑,最后却忍不住哭,她留下真的眼泪,哑着声说:“你说呢?”
还是她最习惯的反问句,却给了他最肯定的回答。
乔嘉恒松开了她的手,将脸贴着她的,克制地呼吸着,几秒之后,他又摸索到她的手掌,十指相扣着,他轻声问:“那我们试试?”
嘴上这么问,但还没等到她说话,他另一只空着的手已经在暗处摸索着。
黄楚言的手心冒汗,还没做全身就已经湿漉。
他们俩在床上胡乱动,乔嘉恒去摸床头柜的避孕套,发现黄楚言在看他后,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很快就好。”但他笨手笨脚的,做这事并不熟练。
黄楚言没催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她被泪湿的睫毛在他的掌心扫过第十五下的时候,他挪开手掌,重新和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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