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猛然抬头,胀红着脸看着赵熹决然道:“不怕!你是替我行军令,我怎会怕你!你信我、护我,才为我出手,我只恨我太软弱,连累你为我出头!”
赵熹又笑了起来,为承平和自己分别盛了甜汤:“你这番布置叫我爹爹知道了都要拍手称好,谁敢说你懦弱?何况就算我不出手你仍会出剑,可我想你布局了这么久就为了最后这一招,万一拿着剑砍了半天没把人砍死,以后大家说起三公子初立威都是你拎着剑追砍王宇的模样,叫人家笑是不笑,可真是终身难忘了!你是我的知己,我怎么也得帮你一把不是!”
承平羞赧极了,无力地辩解道:“我、我也是会剑术的,我不是文弱之人!”
赵熹笑道:“砍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应该知道,我家以前是屠户,现在虽不必屠宰为生,但过年的时候我们家都会自己杀猪宰牛的!这活计一般都是爹爹和哥哥来做,不过我不服、不愿输哥哥一头,抓了只小猪就砍,结果力道不足一刀下去猪没死、刀反被夹在了猪身上,小猪又惊又疼满院乱撞,院子里血红一片,最后还是爹爹出手才将它了结。今日若是你动手,就是那番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