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能在前庭参宴,早早穿戴好赏赐的侍卫银服,等承平一同进殿拜见。等入了宫才知道,这宴席设在宫内花园旁神宵殿,非正式宴会、而是类似家宴,参宴者大都年少,皇帝后宫唯一的美人也会出席。
皇宫花园本该百花峥嵘万芳竞艳,不过已是深秋,皇帝又外虚内空、无心供养花园,便只在宴会地摆了些菊花,加上先祖留下的古董陈设、辅以淡黄帷幔,看着清雅高洁,别有趣味。赵熹赞道:“这宴会布置下了不少功夫啊,皇室已至此地还有人精心服侍,皇权二字当真不简单。”
承平道:“人心思定,天下越乱天下人越期盼君主有为,陛下又是贤明之主,自然被寄予厚望。咱们得顺势而为才行。”
二人谈话间又有人来,承平免不了上前寒暄,五陵少年们聚在一起所谈无非诗词歌赋、笔墨文章,同闺阁小姐们比琴谈绣并无不同。赵熹向来不喜这些,偏偏那些人还愿同他凑趣,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直到瞧见陶希仁,赵熹这才来了精神。
“陶公子!许久不见清瘦许多啊!”
陶希仁瞧见赵熹就像撞了一灶灰、脸瞬间黑了下来,正想避开赵熹已带着一众人围了上来。京中人哪有不识得陶希仁的,自然也同他问好,还有那不长眼的道:“我听闻陶兄为君尽忠不惜舍膝下黄金之事心中甚为感动,几次想登门拜访,可惜陶兄身体不适避不见客,如今看陶兄果然面色不好……唉,匡扶天下路漫漫其修远,陶兄还是要以身体为重啊!”
其余人皆附和:“是啊是啊,陶兄大仁大义,让人敬佩!陶太傅有子如此,向来也感怀欣慰吧!”
“儒门日后就要由陶兄顶立门户,陶兄一定保重身体啊!”
陶希仁白脸变黑、现在又变红,鼓着眼睛望向罪魁祸首赵熹。赵熹也很委屈,他不过随口一说,怎么还人尽皆知了!原来公孙宣仪在城门受气之后不肯吃亏,承平暂时不能得罪、便将陶希仁向承平下跪痛哭的事传遍了京都,成为京中官宦茶余饭后的谈资。儒门都夸陶希仁忠义,陶太傅觉得一桩小事、解释过几次便随他们去了,只有陶希仁,原本孤高自傲目下无尘,如今因着这事一再被长辈亲朋提及,虽是称赞却也有人明夸暗贬,更何况这事本就是子虚乌有被赵熹生生栽在自己头上,陶希仁越发羞怒,只好称病在家、希望大家赶紧忘记此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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