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君不可,我等商议,可否、可否、可否请小君隐瞒身份借他人之名北征……”
赵熹一愣,旋即怒道:“你们商议这么久就拿出这个破办法?我赵熹虽为世俗诟病,可所作所为堂堂正正绝无不可对人之处!你们这些自视高洁儒生都求名节无损,我为国征伐反倒要隐姓埋名不见于人,凭什么!何况你爹说得是什么话!又不准我为将、又不准我嫁人,说什么夫妇不能同朝为臣,朝上父子、兄弟还少了么!怎么偏偏夫妻不行呢!无非是人人可为父人人可为子人人可为兄人人可为弟,父兄会老子弟会达,你们怕以后还要倚仗所以不提这些,偏偏你们这些男儿做不了妻子、做妻子的一辈子也摆不脱你们,你们便拼了命地打压女人!这是什么礼教道理,这分明是欺软怕硬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