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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男人从夏临清身后冲了出来,抬脚就招呼到了骆映徽腹部,骆映徽痛呼一声,整个人像黏土一样拍上了瓷砖墙,重重摔落在地。
骆映徽脱力,痛得蜷缩在地,双耳嗡鸣间,小女孩用变了调的声音尖叫:“爸爸!!!”
昏迷中的人身体沉重得可怕,夏临清压着游瑭,两个人齐倒在地上,刀口的锯齿紧随而至!
刀离得太近,一股浓郁的不锈钢气味充斥鼻腔,游瑭警钟狂响,可是他身上压着个大活人,简直避无可避。游瑭心一横,右手托移开夏临清的后脑勺,狠下心用左手硬接了这一下。
小臂顿时豁开一道血口,细密的血珠从皮下涌出来,游瑭本能地缩手,感谢飙升的肾上腺素,他脑子一点都没乱,只觉得手臂发麻,疼痛反而感受不到了,激素作用下一切霎时放慢,游瑭眼中锐光一现,闪电般挥开男人握刀的手,蓄足力气抬肩就撞。
男人心口遭遇重击,眼前一黑,痛呼着后退几步,模糊的视线中,乌黑的圆盘破风而来。
“咚!”
男人僵挺着仰摔在地,游瑭吐出一口冷气,甩手扔了平底锅倚在石英灶台上,伸手拉起地上的骆映徽。
小女孩也顾不上害不害怕,大哭着扑到男人身上,游瑭也分不清她到底是被爸爸伤人的样子吓到了,还是被自己和骆映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