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瑭怒:“脏手拿开!”
酒糟鼻惨叫一声,抓住游瑭领口的手一阵剧痛,紧接着手臂被迫翻扭,整条手臂都被暴力别在身后。
酒糟鼻年轻时也混过几年社会,有些群架经验,脸上横肉紧皱,立刻放松被擒的手臂,自由手原地蓄力,一拳砸向游瑭的面门。
陈隐川从没对人用过暴力,以为游瑭要被击中,眉头一跳。
酒糟鼻势在必得,自认姜还是老的辣,岂料迟迟没有拳头击中皮肉的感觉。
酒糟鼻一怔,脑中已经一片空白,膈膜被膝击的感觉紧随其后,酒糟鼻呃得呛了一口空气,等到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跌摔在地。
这一套动作干净利落,骆映徽和陈隐川瞪大两双惊羡的眼睛。
骆映徽当即赞叹:“好身手!厉害呀!不止会射箭,还是个练家子。”
刚刚动作太大,牵扯到了手臂的伤口,也是疼得不轻,游瑭冷漠的表情只持续了一秒,就忍不住苦着脸甩手。
酒糟鼻捂着大肚子,在地上艰难地扭动,愤怒道:“想加入还敢跟我动手,你小子......”
游瑭:“我管你......”
没说完,陈隐川走上前和事佬般拍拍游瑭的肩膀,把酒糟鼻拉起来:“仅此一次,以后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