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少。”
“啊啊啊!”
一时间室内惨叫四起,游瑭拍手,又带头干了起来,累得不行了了就给自己洗洗脑,想想生产队的驴吧,总比驴要强吧,生产队的驴天天都得这么玩命,我就当一天驴,已经很幸福了。
这样看游瑭就把快没感觉的那只胳膊当成了驴腿,用不死就往死里用,大家怨声载道地又干了半天,实在是不行了,身后几乎也堆满了。
就在游瑭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快要进化成机械臂的时候,忽然听见阿远欢呼了一声,严净悯拍了拍手爬起来。
不知何时,阳光又重新通过卷帘门下照进了种子站里,一团暖洋洋的昏黄的落日,就这样映在地上。
严净悯起身,扶着卷帘门才站稳,缓了一会儿,挥手拉开卷帘门。
门外一片寂静,日近黄昏,赤红的太阳在大道尽头西沉。
从门外看,他们的身后已经尸山尸海,尸体几乎堆过了人的头顶,像一座小山丘一样。
他们站在丧尸堆成的小山上,渺小得就像一簇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