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介入之后,靳工一伙人被撕裂了。靳工中立派还是那些人、刘工还是那些人,董继强一伙人只剩下了‘师傅’们。
学生和李守良等借调来的师傅组成了新的‘团伙’。
现在的情况是,李守良是最后来新车间的。同时,人家这伙人再调来之前,就是在新车间一直计件定量生产的。大家不会过多的在意他。对他的恨意是最少的。
刘工来的也不如靳工早,也是中途‘插进来’的。拢住了一批还算,有信心、又抱负的‘师傅’和学生。
对于刘工对新政策的同意,已经有些恨了。毕竟他在车间里的时间不算短了。
对于最后的靳工,大家就最恨了。你明明就是这个车间的人,还同意这种伤害大家利益的事儿。这是想着干什么?当叛徒嘛!
所以,不只是董继强一伙人恨他,连中立派不少人也恨他啊。不是什么人都勤勉的。只想干一天混一天日子的大有人在。
按天干着自己的活,不偷懒,能干多少,就干多少。但是也绝对不多干,不加班。以后要是计件、定量了。那不得全天爆肝。
是个人都知道,按照老车间的职级工件数量来定。这些原厂的人技术和熟练度上,肯定比他们这些小厂来的人厉害啊。那只能是比以前干的多啊,还用说嘛!
综上,大家对很靳工最恨。
靳工也是有苦说不出现在。不答应有用吗?没有用啊。
果然,下面听见这主任的喊话,已经喊起来了:“我们要听靳工的说法。”
“就是,就是。靳工,给我们一个说法。为什么?”
“靳工,都是一个厂来的,你为什么要害大家伙?你为什么要答应?”
“靳工,给个说法。给个说法。给个说法。。。”
一时间,各种不一样的声音,最终汇聚起成了:给个说法。声音洪亮统一。像极了村里有一条狗叫,大家都跟着叫。声音和谐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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