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琼甃看着佘泛,目光温柔。
饭饭只有在跟薛肆斗起嘴来时,才会有点鲜活的气息。
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越长越沉默了。
她有时候看着佘泛,难受得厉害,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化病,终究成为了横在佘泛心里的一根刺。
等他们离开疗养院时,时间已经不早。
薛肆就近去超市买了菜,佘泛就在车上等。
去之前,薛肆问佘泛想吃什么。
很记仇的佘泛冷漠道:“你的头。”
薛肆哼笑:“杀人犯法。”
最后薛肆买了条鲈鱼准备做不炸版的糖醋鲈鱼,佘泛喜欢吃这个。
又买了半边新鲜的三黄鸡弄个白切鸡,再烫个蚝油生菜,这顿晚饭就差不多了。
只是回去的路上,经过老街,佘泛看见有夜宵摊已经开始在外面洗东西做准备了,又说:“晚上吃烧烤吗?”
薛肆家里有炭烤的架子,还有个露天大阳台,宽阔到开个小派对都不成问题。
他也会弄这些。
所以听到这话,薛肆都没问你想吃吗这种问题,而是直接道:“那吃完晚饭我去买点食材。”
佘泛嗯了声:“带瓶椰汁。”
他俩都不喝酒,佘泛是薛肆不让碰,薛肆是他不喜欢酒这种东西,并一度十分鄙夷现代酒文化。
当年宣布劝酒出事入刑时,薛肆还拍手叫好了。
用佘泛的话来说,他看喜欢的队球赛进球时都没那么激动。
有薛肆在,佘泛不需要自己动手。
指各方面的。
搬东西都是薛肆来,佘泛甚至连一个包都不用碰,他最多就是帮忙按一下电梯。
收拾东西也是,薛肆就摆在佘泛房间里,还未组装回去的画架暂时搁在客厅晒不到太阳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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