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佘泛愿意的话,他可以吸一辈子。
这比不那些烟啊酒啊什么的,更让人上瘾么。
薛肆语气悠悠:“不是懒得动?”
他腿长,走得快,轻松就到了佘泛房间,把佘泛放到了浴室:“别动,哥哥去给你拿换洗衣物和浴巾。”
佘泛:“……”
佘泛:“?”
“你脑子被门挤了?”
在这发什么疯?
薛肆并不回答,只是笑吟吟地抱胸倚着门框,堵了佘泛的路:“穿什么?我给你挑?”
说起来……
上个月给佘泛收拾行李的时候,佘泛的那些贴身衣物都经过过他的手,个别还是他给叠起来收进独立的袋子里放进行李箱的。
薛肆的舌尖扫了一下自己的臼齿,嘴里好像泛起了血腥味,以至于他的笑都有几分危险。
佘泛有一瞬间是觉得自己的脊背似乎炸了片寒,说不出的意味在他心里蔓延,惹得他眉头紧皱。
但薛肆逗弄的姿态又太明显,在后面还补了句:“有没有懒到要我帮你洗?”
薛肆这人,很擅长阴阳怪气。
佘泛以前也有不听话的一段时间的,那时候迷上板绘,整天画个没完,梁琼甃又管不到,佘微雨太忙。
薛肆一开始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就要把佘泛的电脑给拔了。
那时候佘泛就跟他闹,薛肆从不骂他,更不会跟他动手。
当时也是。
他只是抱着胸睨着他,语调散漫:“眼睛不要了是吧?不要了那哥哥直接给你挖了,你也别这么慢慢折腾,浪费时间。”
佘泛觉得,薛肆现在就是在阴阳怪气他。
所以佘泛面无表情地看着薛肆,送了他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