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难受, 甚至绝大概率会有过敏反应, 甚至还有可能出现晒伤。
毕竟现今世上还没有一款防晒霜是针对体内一点黑色素都没有的人研发的。
佘泛跟薛肆送梁琼甃进了养老院, 这边有单间的也有双人间,梁琼甃喜欢热闹,加上她确实有不少认识的老姐妹也在这边,所以她是跟一个佘泛也见过的、林间月(望星大学美术学院院长)的小姨住一起。
那个老人家也很喜欢佘泛,见到佘泛就拉着佘泛的手, 笑着说以后他来看梁琼甃, 就可以一起看她。
她还把佘泛当那么小的小孩子, 事实上在很多老人家眼里, 自己喜欢的孩子, 就算成家了, 也还是小孩子。
她抓了一把糖放到佘泛手心里:“我记得你最爱吃糖了,不过要少吃点, 担心蛀牙。”
薛肆一边帮梁琼甃放行李, 一边注意着佘泛。他倒不是怕佘泛出事, 只是佘泛一直还是不太擅长跟热情的人交流,说话都是能简短就尽量简短, 每次和别人说话时, 总是会稍稍绷起。不注意, 根本不会发现。
佘泛现在就是这样, 但他还是低声回了老人家的善意。
佘泛和薛肆在养老院没做太多亲密的举止,连牵手都没有。
两个人在这种老人家聚集、容易嚼舌根的地方保持了高度的默契。
薛肆倒是不怕流言蜚语, 佘泛作为一个在微博上直接回了粉丝说可以嗑的人,自然也没那么在意议论他和薛肆同性恋如何。他们主要是怕这里其他人欺负梁琼甃,议论梁琼甃。毕竟都是些老人家,都是来安享晚年的,没必要和人争论思想观念,又不是来辩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