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声,眼角沁出泪珠,整个人都在发抖。
千里把她拉进怀里,手臂环着她,安抚道,“落月,听我说,恩公今晚没事,迟承浑不会过去。”
“你怎么知道?”
“你昏睡的时候,我已悄悄问过御医,恩公有伤在身,三五天内,迟承浑都不会过来。”
卢筠清听到这消息,又是宽慰,又是难过。
至少今晚,兄长不必承受那非人的折磨。
一想到过去大半年,兄长都在迟国皇帝迟承浑的手中,饱受凌辱,她就觉得想有一只。手捏着她的心脏,向四面八方拼命撕扯。
“兄长的病,严重吗?”
千里身子一僵,卢筠清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
她抬起头来,锐利的视线射向千里。
“兄长怎么了?你告诉我!”
千里还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回望着她,眼中浮现出哀伤。
“千里,你告诉我,不许瞒我,你说呀!”
她攥紧他胸口的衣服,厉声质问。
千里张开大手,虚拢住她颤抖的双手。
“落月,我记得你对我讲过,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你说人生只是一趟旅程,死亡不是结束,而是归途。”
“不不不,你不要跟我扯这些,告诉我,兄长到底怎么了?他快不行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从没这样失控过,一双眼睛充斥着哀伤和痛苦,却又愤怒得仿佛能喷出火来。
千里终于开口,一字一句道,
“太医说,恩公的外伤并未伤及根本,只是,他的身体早已油尽灯枯,如今也只是强撑。”
油尽灯枯,强撑。
这些字眼不停在耳边回荡,眼前忽然冒出无数细小金星,卢筠清忽觉头重脚轻,向后倒去。
还好千里的手臂一直环着她。
好半天,谁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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