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身子的瞬间发现男人手上空无一物。她动作一顿，下一刻将自己手上的手套摘下来递给成倚山，“外面比较冷，手套还给你吧。”

成倚山轻笑，语带调笑地说：“嗯，现在还比较有良心。”

“......”

郦月收起微笑，‘嘭’的一声把车门关上。

男人失笑，看着被用力关上的门也没走远，就站在那背对着车门向外看。

夜色愈深，温度降得更低，车窗上已经开始起雾，没一会儿整扇车窗都已经布满雾气，看不清外面。

郦月抬起头时发现视线已经被阻挡的看不见丝毫外景，也不着急着将雾气擦掉，反而饶有兴致地在车窗玻璃上画画。

她伸出手指，柔嫩指尖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缓缓滑动，画出一轮弯月，再慢慢将弯月中间的雾气抹掉。

忽而，郦月指尖停顿在月亮的下方，透过这轮弯月，看见车窗外男人静默伫立的背影。

不知道为什么，郦月在这时就想放肆一回。

她敲了敲车玻璃，等车外男人转身看过来时，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于弯月的下方，勾勒出一片起伏的山脉。

此刻夜色深沉，只有前方车灯照耀着路途，昏暗的车外，男人身材挺拔，眸色深沉地注视着这一幕，未曾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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