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些勉强。
“我一个独生女,要什么兄弟姐妹?嫌自己日子过得太好,非要找两个讨人厌的东西来受罪吗?”
郦月放下筷子,目光直直看向对面两姐弟,接着说道,“有时候我挺佩服安宁姐的,这么多年带着你们两个,应该很辛苦吧?”
饭桌上气氛开始不对,孙鹿垂下眼眸默默地不说话。
桌上郦月与两姐弟对视,说出的话很尖锐但眼底情绪淡淡。
被提到的孙安宁温和开口,“说什么呢,大家都是一家人。”
她又看向身边弟妹,有些责怪道:“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说话还这么不知分寸?以为长大了就不用写检讨了吗?”
她话说的亲昵,看似在责怪两姐弟,实则只是表面打个圆场。
往年今日,就犹如当年第一次踏进孙家的门一样,孙安宁责怪弟妹没把握好礼仪的分寸,但并不觉得抱歉。
郦月这些年看这种把戏实在看累了,同样的场景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次次如此。
没劲透了。
坐在中心的孙安邦伸出手握住俪莫念的手掌,沉着脸色对孙鹤宁与孙崇宁说道:“你们俩都在说什么胡话?和你郦阿姨和郦月道歉!”
饭桌上沉寂一瞬,两姐弟僵持着没有说话,最终还是孙安宁开口。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们俩说话不过脑子,我替他们给郦姨和小月说声抱歉。”孙安宁又说:“大过年的,不说这些扫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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