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那种奇怪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与邵宴铭的卧室相比,邵宴清的房间更显得毫无生气,全然像是一个干净的,被遗忘的角落。
为什么会这样。
许嘉不明白,胸口却有些堵,闷闷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她看向身边,想要从邵宴清的脸上找出落寞与不甘的神色,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邵宴清的表情异常平静,而显得有些麻木了。他同样望着那些老旧的物品,长睫缓而低垂,却遮不住眼底的怅然。
即使受到如此不平等的对待,他也在真心地怀念兄长吗?
许嘉一怔,下意识攥紧邵宴清的手。
邵宴清回过神,反握住她:“该走了,差一点又忘记时间。”
许嘉望向邵宴清的侧颜,垂眼,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走。
在生死面前,任何的言语都太过苍白。邵宴清无疑是坚强的,他厌恶怜悯与同情,也不需要好听却无用的安慰。
陪着他,支持着他。
或许才是予以他慰藉的方法吧。
礼堂内清一色的黑白,大束大束的菊花铺成长长的路。
即使邵宴铭已在十年前离世,即使只有邵家人能参加祭拜,这场面依旧十分宏大。
许嘉接过黑衣仆从递来的白菊,缓慢地将其放在邵宴铭的遗照前。
相片里的邵宴铭笑容灿烂,却永远地停留在21岁。
“他死于火灾。”
邵宴清站在阳台边,二指夹住雪茄,看着白烟腾升而起,却始终没有吸一口,“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周围格外安静,邵宴清语气里的疲惫与悲伤愈显清晰。
许嘉轻声说:“他肯定很爱你。”
邵宴清的手一颤,无意抖落的烟灰沾染窗台:“是嘛......”眯眸,平淡地说,“他如果真的爱我,就应该选择活下去。”
话落,气氛比之前更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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