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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一指外面,可不是,那围墙上的灯一盏盏亮的简直要与日月齐辉。亏得冯容止上半年还开大会要厉行节约,敢情省下的经费都耗灯油了!
“可怜段家奇男子,施宗施秀同遭劫。”一阵似有似无的歌声又幽幽地传过来,听得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可以想象在过去的一个月,这大楼里的人受了多少无形折磨。我看再这么下去,边境保护局还得再出几个疯子。
“要不,”静默里,孙肖若怯怯地开了口,“找我表姑试试?”
四面墙壁上贴满了黄表纸做的符咒,那些鬼画符一样的玩意让一个还算是阳光明媚的小房间瞬时鬼气森森。案上燃着的也不知是什么香,在浓烈的檀香气里透着一份让人头晕的腥劲儿。地上到处都是香灰,堆得像是档案室着了火,一片片的纸钱残迹飞的到处都是。
这布置已经不是休息室,而是灵堂了。换了我是吴溶月,病也好不了。
“吾家本在雁门深,一片闲云到滇海,,,”自从医院抬回来,吴溶月就一直人事不知地昏睡,偶尔中途醒过来,说出来的也都是些戏词里那种半通不通的怪话。
在她身侧,两位老人默默垂泪。
“你姑妈要什么报酬?”老张疲倦地揉着太阳穴,“能报的我都给你报上,只要能把那黄皮子送走。”
“她住农村,专门给小孩叫魂,”孙肖若的脸上也满是不确定,“倒是扎的一手好针,,,”
“试试吧。”老张沉声道,“可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
“喂,”看着小孙走远了,我一把拉住老张,“她和姓顾的,,,有什么仇?”
冯容止被咬也是活该,要不是他不小心提了顾怀之的名字,哪有今天这一堆的破事儿?
“她是,,,”老张看着我,突然叹了一口气,“算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你只要小心他就是了。能坐上领导位子的,哪有几个好人?”
“只是人心太容易善变罢了。”夕阳西下如残血,我望着那一片沉沉暮霭,不知怎么心里就闪过一丝悲伤。再也不会有了,多年前的小秘书和她清秀温柔的上司。那是一场做到最后永远要醒的荒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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