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压倒在地询问:“说,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竹殿之中?”
瞧着装鬼的人一句话也不说,云眉的手上开始用力一些,虽然看不出是不是会武功,但是力道却比一般的男子力道要大上许多,难道就只是因为从小做粗重活那么简单吗?
“说,若不然今日我便让你离不开这竹殿。”云眉的眼神带着一股子狠劲,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普通宫女那么简单。
赵弦歌走到了云眉的面前拍了拍云眉的肩膀,将地上的人拉了起来,拨开了她的头发,脸上斑斑火烧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赵弦歌是有被这样的面容吓到的,强装镇定抓住她的手,在上面写起了字,“我不会伤害你,有何事,你与我说,虽说我帮不上你什么忙,却也能为你出个主意。”
她看着赵弦歌腕骨上的痣,眼中噙着泪,在赵弦歌写完了字后,抓住了赵弦歌的手,满眼悲凉又带着欣喜的看着赵弦歌,久久不能言语。
那眼神让赵弦歌觉得很奇怪,除了自己的母亲以外,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这眼前的人到底会是谁呢?为什么有种认识自己的感觉?
“你是九公主?”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喉头受伤,她吐字很是废力,声音亦是嘶哑,便像是那病危之人最后的道别。
赵弦歌带着疑惑的点头,却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奴婢是惠嫔身侧的翠儿”
赵弦歌不知道这个翠儿,可她口中的惠嫔却是自己的生母,这就很奇怪,要是自己母亲身边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男儿身呢?难道是因为云眉在身边,不方便说吗?
“九公主出生便被送到了宫外北苑,惠嫔从此一病不起,而后先帝恩准惠嫔出宫去照顾九公主三年,回宫后便被禁足在这竹殿之中,无人问津。”翠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若不是全神贯注怕是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惠嫔为再能见九公主苟且偷生,却被冤枉有谋取后位之心,在竹殿搜出凤袍,发往掖庭,莫名一场大火要了惠嫔的性命,奴婢亦是被灌了毒药扔进火堆,好在奴婢命大被人所救,才捡了一条命在。至那以后奴婢便日日在宫中装鬼吓唬人,想为惠嫔讨个公道,只是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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