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喻凛脑袋昏涨地开了冷水洗了把脸,踉跄地就要往房间走。
身后的林鹤目光深沉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最后这位铁石心肠的便宜哥哥冷漠无情地把他提下了楼。
“哥!”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喻凛惊呼,他走调地喊了一声,全身肌肉都克制地紧紧绷起。
如果换成是别人,在他即将碰上的那一瞬,喻凛恐怕就会按着他的脑袋把人嵌进墙里。
这样的情况,已经是第二次了。
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林鹤会是这个意外。或许是因为他是原主林昼的哥哥,喻凛暂时还有求于他,又或许因为他是一个会给自己投食做饭的好人。
总而言之,喻凛就这样任凭他把自己提下楼,塞进车里送到医院。
临了还他说道:“我不想明天早上起来还要收拾你的满地残局。”
喻凛不满地搂进了身上的毛毯,对这个世界的好感度又降低了几分。
医院急诊人满为患,等了半小时才叫上号。期间喻凛又去卫生间吐了一次,灌了几口热水,捧着纸杯顶着苍白湿润的唇可怜巴巴地盯着林鹤看了很久。
“我想回家。”
林鹤无情拒绝:“不行。”
喻凛不甘地咬了咬纸杯的边沿,把自己缩进椅子里靠好了。
后来抽了血,开了药,还要去输液处吊两瓶水。喻凛对痛觉的反应总是迟钝,更不要说针扎这样一触即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