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什么又是真正的“喜欢”呢,喻凛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比起和谢知让在一起,他更喜欢粘着林鹤,他的便宜大哥身上有一种熟悉又奇妙的感觉,大概就像厄难旅途中的一块温柔乡,总是字下意识地想要栖息片刻。
不过这样的温柔乡,应该很快就不会见到了。
喻凛凝望着林鹤高挺的鼻梁,视线缓缓往上,落在他的眼睛。
如果换森*晚*整*理个时间,或者换个人,喻凛或许都不会理会对方。
但莫名地看着林鹤的那双眼,他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真话:“哥,我其实……也不太懂,真要说的话,我只是不想他们在一起。”
树上的蝉鸣不绝于耳,不知道是哪变了调的拉长一声,四面八方的便开始接连应和,聒噪非常。
林鹤轻轻舒了一口气,摸索过自己屈起的指节,指腹轻柔触碰过后颈的腺体,妄图以冰凉的体温安抚下躁动的温度。
“算了,先回去收拾你的东西吧。”
还没往回走两步,喻凛茫然地抬起头看了林鹤一眼,后知后觉地想起了林鹤之前的举动。疗养院、医药费,还有后续的资助,以及林鹤提起谢知让时的异样反应,和谢知让这一个月的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