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敬泽心里一凛,他侧头,刘芳笑着打趣,“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一天野得很,这么晚才回来。”谢惊蛰学着老妈平时训他的语气。
刘芳拍了谢惊蛰脑袋一巴掌,“把你能的。你俩看吧,我睡去了。”
两人对电视没多大兴趣,刘芳不看,他俩自然回屋了。
李溪往床上一躺,看着谢惊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谢惊蛰心里剧烈翻腾了两秒,一个猛跳,李溪翻滚不及时,被压了一肚子。
“我……草。”
“怎么样,刺激吗?”谢惊蛰笑了两声,眼睛都在发亮。
“床都要被压塌了。”李溪撑起身,侧头看过去。
谢惊蛰被这眼神看得不太自在,“怎么,弄疼了?”
李溪摇头。
他忽然发现,谢惊蛰脸上已经很久没出现这样的笑容了。
“幼稚。”
他躺下来,两人并排躺着,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谢惊蛰扬了扬眉,突然想起来。
“你刚想说什么?”
“你最近没去听课?”
“哦。”谢惊蛰想起来,网上的美术补习最近几天的他都没看,“最近学习太忙,没顾得上……你怎么知道?”
“程娴雅偶然提了句。”李溪坐起来靠着床头,“为什么不看了,不喜欢吗?”
“也不是。”谢惊蛰看着天花板,“准备暑假再学学。”
因为打开那个课程总会让他想到李溪。
“没点想法吗?”
“……什么想法?”谢惊蛰翻过身,抬眼看人。
“比如,”李溪顿了顿,“参加艺考。”
谢惊蛰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