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姨看了肯定得念个不停,你不会在搞减肥那一套吧。”
“没有。”李溪笑了笑,“前面发烧没怎么吃东西。”
谢惊蛰坐着听他们说,时不时应两声,偶尔两人话碰到一起车内静默一两秒,谢建国大老粗发现不了这些,但晚上吃过饭后刘芳悄悄的把谢惊蛰拉到阳台。
“你跟小溪闹矛盾了?”
谢惊蛰喝了酒,有点晕乎,闻言下意识笑,“没有——啊!”
刘芳抬手还想敲,被谢惊蛰捂着脑袋躲开了。
她皱着眉往外面看了眼,“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小溪的事?”
“我没有。”谢惊蛰揉了揉还有些疼的脑袋,有些委屈的控诉,“你还是亲妈吗。”最后两个字竟有些哽咽。
刘芳吃了一惊,看谢惊蛰红了的眼圈有些无措,“我就这一句,太子都要掉金豆豆了?威力这么大吗?”
谢惊蛰撇过脸,咬紧了牙关。
他知道自己情绪有点失控,往常这一句倒不至于,但如今他本就憋着情绪,最亲的人这么一问,未尝没有在外受伤了的小兽对母亲不自觉的依赖感。
“没事,喝多了。”谢惊蛰抹了把脸,将喉头的酸涩哽咽感咽下去,“别担心,我们自己会处理。”
“这是多大委屈啊。”刘芳理了里谢惊蛰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笑道,“我这暴脾气的崽还有哭委屈的这天。”
谢惊蛰瞪眼,“没完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