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盖脸的就是痛骂,骂他为什么要离开会场,为什么独自出现在哪里。要是这次没有拿到奖牌,就不能得到保送去清北商学院附属高中的名额,不能进商学院就不能继承家产,这是爷爷的硬性规定。
小小的孩子把自己裹在医院惨白的被单里,豆大的眼泪无声的滴落,他想,要是妈妈在绝对不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他不过想买些清迈特产给家人带回去而已,下个楼就是超市,不过几步路的距离,他哪里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没有关系,没有呵护,有的只是强加在亲情之上的一己私欲。他不知道别的父母是不是也这样。可惜他不能得到答案了,因为他早就失去妈妈了。
父亲只在清迈陪了他一天,因为他在外面养的女人小产了。这一下更加加重了父亲对他的仇视。成了父亲眼中的无用废物。
回国后,他以心理创伤原由拒绝参加清北商院附高的考试,在婆婆的帮助下回到海城十二中学习。这是一段掩埋在内心的创伤,这个伤口不是别人给的,是他的亲生父亲给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