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都那么嘱咐了,皇后自然要因此立一番威风,底下嫔妃大多都不是吃素的,见她如此也皆是不屑。
除却真是脑子蠢的,谁又会没事让人发现自己的错漏白白受控于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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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琛进了内寝,只见平日里常在宋梓婧身旁伺候的两个宫女一个端着漱口水一个端着盆盂,神情忧恸站在床边。
受了惊吓的女人疲乏体虚的倚靠在床沿,时不时难受的干呕两声,可能是已经将吃食吐完吐尽,她现在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春若见了他忙跪了下来,见礼之后去端了矮凳来放在床边。
宋梓婧任由他拉住冰凉的手,勉强撑出一个笑意,虚弱道:“皇上,这里污秽,你怎么进来了?”
“怎么犯恶心还这么厉害?”韩琛伸手探上她额头替她拭去那惊出来的冷汗,来时路上夏福子便告知了他,见了恶心的东西,她是什么也喝不下去,便是压惊缓神的药水喝进去没多久又给吐了。从乾元殿到玉竹小榭多多少少还是废去些许时间,他以为已经松缓许多。
宋梓婧向前倾身,伸手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身,声音温软无力:“这都是正常的,太医说了让臣妾缓缓就好。”
韩琛愣怔于她此刻的依赖,好一会儿才伸手上前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像在哄睡一个孩子:“没事了,有朕陪着你。”
他只当她是见了那恐怖的画面,一时还沉浸在恐惧中回不过神。
伸手扶着人躺下,韩琛凝视了一会儿,也不瞧跪在一旁的两个丫头:“去穿太医进来。”
寒娟磕头称‘是’,走到转角见皇上给主子轻捻着被角眼里并无质问之意,她才安心埋头走了出去。
还好让夏福子去禀报时主子特意叮嘱了几句,将话编得更圆润几分,不然这人死在千鹤池,主子纵使什么都没干也要惹了一身骚。
两人手指相勾,宋梓婧垂着眼眸与韩琛说着话,屋外的李福才听在玄关处询问:“皇上,皇后娘娘说有您在也无须她们帮什么忙,便先行回宫了,问皇上您可还有什么旨意示下?”
“嗯,让她们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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