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那次在宜州见到你,我们之间便不能算是毫无瓜葛了吧?”周从嘉的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我也不知为何会喜欢上你,但只要我想起我的妻子,昭王府的女主人,心里便只剩下你一个,所以你所说的再出现新的人,永远都不会有。”
“回崔家,崔家又能护得了你什么呢?你还年轻,总要再嫁的,若是再嫁,也不知对方是不是两人,甚至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也另有心仪的人,本王……我难道不比他们好?”
“殿下……”崔幼澜一时语塞。
他说的有道理,而若扪心自问到底想不想离开周从嘉然后另嫁他人,崔幼澜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周从嘉一下子握住她的手:“你不用再想了,本王不会和离的。”
崔幼澜想把手抽出来,可是周从嘉用了劲儿,她便不能挣脱,最后她想了想,还是说道:“殿下,你所说并非不能尝试,只是我怕我过不好日子,反而耽误了你。”
想起前世的种种,崔幼澜还是心有余悸,虽然知道和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个极大的错误,那样的开始自然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可若把失败全然怪到原因上头去,那也太过于偏颇,即便是徐述寒的错更多,可她的消极也不是没有错的,起码她也没有努力使得自己过得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