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聿憬见状伸手扯过女人,平声对老人家说:“我们一起的。”
老人家神情错愕,随后连连点头,又不知嘀咕了什么,转身继续朝其他路人重复着这些。
沈清予看的发愣,仰头问:“她怎么了?”
男人随手点着烟,牵着她上了一旁停放的车辆,张唇说:“阿尔茨海默。说的那教堂是她举办婚礼的地方。”
话落,他随口问:“要去吗?”
很淡的一句话,可沈清予听得心里莫名泛酸。
她小幅度点头,问:“远吗?”
“还行。”段聿憬百无聊赖地抽着烟,没什么情绪说:“陪你走走。”
到了老人家所说的教堂,他们才明白为什么叫小教堂。
印象中这种国家的教堂都是特别辉煌庞大,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一座上帝精心雕刻的城堡。
而眼前这座灰扑扑,几乎可以用双层居民楼来形容的教堂,倒显得有些怪异。若不是门旁一片偌大的草原和落日来相衬,但看反而显得格外寒酸。
里面只有四五位当地人,两人从车上下来,抬脚踩进厚重的草丛中。
沈清予望着四周风景,视线落在男人被衣袖盖着的手臂,问:“二叔,你怎么忽然来加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