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她想求救,却连下巴都被撬开,这儿离水月庵很远,呼救也唤不来人。
红色珠子被碾碎,直接丢到了崔雁嘴里。
她整个吞下去,比崔妩只是戴在头上,药性更烈,这药毒辣,崔雁眼睛圆睁,却什么都阻止不了,不禁滚下眼泪。
爹呢,爹去哪儿了?
阿娘,阿娘,谁来救救她……
“啊啊……”崔雁不知道要说什么。
崔妩拍干净手:“我总觉得还不够,不过罢了,先关起来,”
—
刘选并没有被抓,给崔妩指明了去路之后,就静静等在了庵中。
不知等了多久,夜幕中繁星点点,他有些茫然,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听到脚步声,刘选看了过去,崔妩的身后空空如也。
“我不是崔雁和崔信娘,不会草菅人命,只是
关柴房去了。”崔妩戳破的他的担忧。
“不,不是……”
一见到这个女儿,刘选总会在她过于严厉的态度里变得拘谨,好像她是长辈,而自己是个后生。
僻静的古松下,二人隔着石桌对坐。
崔妩凝视着桌角,道:“父亲,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没有他,崔妩怎么也猜不到,她的药就下在阿娘留下的遗物之中。
听她喊一句“父亲”,刘选眼泪都下来了:“是爹不好,这么多年都没能照顾你,往后你要做什么,爹爹都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