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马车上那点忧虑已经被她抛到了脑后,来日的事来日再烦,知道谢宥比预想中要在意她,崔妩更肆无忌惮,同他亲昵、索取……
等沐浴出来,就看到谢宥正握着那根黑金的手杖。
崔妩趴在他背上,点了点坚硬的杖身:“这根手杖,找到它的主人了吗?”
微湿的发尾贴上他的脸颊,谢宥眉头都没皱:“找不到,没有来处,那个送东西的小厮
也跟消失了一样,不过……似乎和漆云寨有关。”
抚摸着漆黑饰金的杖身,谢宥眸光沉沉。
崔妩心跳漏了一拍,“何以见得?”
“今日官家将漆云寨的令牌拿与我看,我才发现,这木杖用的木头,和漆云寨的令牌用的是一样的木头。”
她怎么没发现?
崔妩眯眼仔细看,似乎真是一样的木料。
可是不对啊,方镇山为什么啊,这狗东西不会给自己下套吧?
黑金木杖在手里转了个圈,谢宥仍在分析:“要么是朝中有人与漆云寨勾结,那大抵是魏国公,要么,漆云寨……是想拉拢我?还是说,有人想借此提点什么事,栽赃的可能却不大……”
崔妩听他说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拿过那根手杖观察了一下,心中也有了猜测。
她问道:“官家打算怎么处置那枚令牌?”
“不知道,官家没说,召我入宫只是为了巡盐的事,不日应该就会下旨,先往登州的几个盐场巡视,再下江南东西路见盐商,盐官,这一趟非一年不可回转,我想带着你一块儿去,到时再请外任,咱们几年内都不必回京。”
“为何要请外任?”
谢宥只看着她不说话,官家说回来便可拜相,但家不安何以安天下,他不愿在朝中冒进,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劄子账本所言不可尽信,不若请个巡查的差事,看尽这靖国百姓和地方官,万事有数,才能做一个好官。
还有,他既不能对母亲不敬,也不愿妻子再受委屈,夫妻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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