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专横独断:“今日离京无暇,你和她出自同一父母,我留你一命,往后你和她不会再见。”
那是高位对地位的盛气凌人,也是丈夫对妻子绝对的掌控。
崔珌终于失去冷静:“不会相见……谢宥,你要把她关起来,不见父母吗?我是她哥哥,一辈子都是,你切不断我和她的联系!”
“早晚她都会回到我身边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那你就试试,到那日,我亲自把你的腿再敲断。”谢宥语气森森。
留下这句话,他驱马朝车队走去。
不多时,车队缓缓出了城门。
崔珌知道她在哪辆马车里,他长望着,轻声承认:“是,我就是觊觎她,但我也是她阿兄,你能将我怎么样?”
他偏要一辈子顶着兄长的名头。
若连这个都没了,那崔珌和崔妩,还能有什么牵扯。
—
崔妩听到马车外谢宥和赵琰的一问一答,握紧了掌心的玉佩。
两个人三两句话便分开了,崔妩本以为谢宥会上马车,但他仍旧骑着马,车队缓缓出了城门,他在前头和从官说话,打崔珌那一拳并未引起什么骚动。
一连走了三日,崔妩始终未能跟谢宥说上话,连吃饭都没有在一块儿,更不可能得知他和崔珌到底说了什么。
车队行路临近傍晚,在一处名为“梁梠”的驿馆歇脚。
离京越远,驿馆也越简陋,京城的班荆驿有五百二十间房,是最大的驿馆,这梁梠驿有三十间屋子,也不算小。
车队占满了驿馆前围出的空地,马车停稳之后,崔妩扶着妙青下来,在经过谢宥时,她轻咳了几声,帕子遮在唇边偷瞧的他一眼。
夏秋之交,冷一阵热一阵,衣物但凡添减得不好,人就要着凉。
怎奈郎心如铁,谢宥眉头都没高一点,和随从的官员说着什么,径直就打面前就走了,好像没听到一样。
崔妩被安置在了驿馆的二楼,连饭都是端到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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