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科欲言又止的模样,“想说嘴长在我们身上,不曾不让我们说话是吧?女人言尔等听么?”
成立名怒道:“你简直是混淆黑白!”
谢无呦耸耸肩:“看吧。”说罢不再与他们掰扯,抖抖官袍往宫门外走去。
邓子良想了良久,终是轻笑一声,与他们二人并肩离开了皇宫。
***
梵南城,匆南关。
巨大的军帅主账是商议战事的重地,掀开帐帘入目是沙盘,详细勾勒着整个梵南城东西两侧以及南边北晋与南启接壤的大片山峦与平地。
战事方歇,容清樾着玄色里衣立在沙盘前思索与南启接下来的战该如何行进,手指点过一处山峦,尔后摇头觉此不可行,又换了一个方向。
匆匆脚步声由远及近,身披大氅的军师陆伯良掀帘进来,手里拿着一封装在竹简里的牛皮信纸。
容清樾抬眸,看向他手里的信:“云都来的?”
军帐燃着火比寒风呼啸的外面暖和,陆伯良脱去大氅,伸手将信递给她。
容清樾接过,展开垂眸散漫的扫了几眼,陆伯良哈着白气:“云都里那些没点本事的老家伙又在以你的年纪为由催你回都,日日上朝日日奏。”
容清樾面色如常地走到火堆面前,信纸飘飘落下,与火相触噼啪作响:“年及二十那年就如此,时至今日也不见他们推出一个顶替我的人来让我回去,若他们即刻找出个人来,我便也驱马回都了。”
“还有,近来那些个老臣提出立储的声音越来越大。”
陆伯良静静瞧着她,只见她抬眸:“立谁?”
“三、六、七、九,四位皇子都有拥立的,”陆伯良说,“最具争议的乃三皇子和九皇子,无非在争是立嫡还是立贤。”
容清樾淡淡收回视线,继续看向沙盘:“陛下身体朗健,不到危急存亡,他不会急着立储。”
陆伯良知她不想再继续扫兴话题,看向沙盘中插着的蓝色旗与白色旗,蓝旗代表本次行军占领的地方,白旗则是南启还据守着的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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