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容清樾手提长剑与将士一起厮杀上去,抬手转身间就是一条人命消失。
敌人没有料到他们强悍,转瞬之间以少敌多的顺境变成了逆境,他们只剩下寥寥几百人,胆子小的为了活下来丢械当了逃兵,只几个还不依不饶想要近容清樾的身。
容清樾的武艺从十岁始,没有一日懈怠过,岂是他们想碰就碰的,一拳打到最近那人的喉咙,只‘咯咯’一声,那人就已倒下,其余几人顿时生了退怯之心,可已无退路,他们嘶喊着一哄而上。
剑身从最后一人身体里抽出来,带温热的血喷溅在她手上,容清樾随手在衣裳布料上抹了抹,还剑入鞘朝并未受什么损伤的马车走去。
远远看到子厦一脚压着头绑黑带的山匪,确和容清樾所想有所出入,这批山匪目的性很强,一部分的目标是容清樾,另外一部分便是马车中的南启质子,子厦与茗生合力将其他的都处决了,留下一个看上去是山匪头头的人。
子厦凉薄的目光看向她:“将军,怎么处置?”
容清樾看了一眼,直言道:“杀了就是,死人的信息都比他嘴里说出来的多。”
那山匪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子厦脚掌一动,精确踩在人的命门上,即刻死亡。
两百将士余一百五十人,重伤三十,轻伤五十,剩余并没有大碍的七十将士清理敌人与战损将士的尸体,敌人堆成一座山全烧了,战损将士就地安埋。
容清樾让子厦记了名,待回了云都找到他们的家人再做补偿。
被敌人搅灭的篝火重新熊熊燃起,容清樾找了根粗壮的树桩坐下,涂了药粉接过医士递来的布条缠在被划了一刀的手臂上,看着就痛,她* 却眉头都不曾眨一下。
钟槐的马车先前被她安排在李绪旁边,敌人贼心不死往这边来时,钟槐拾起地上无人的血剑,随手杀了几个,此刻又恢复腿脚不便的状态过来,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在她身边坐下。
子厦过来:“什么都没留下。”
他搜遍敌人尸身,什么有用的东西都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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