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的软土上,深一下浅一下,颠得人想吐。
容清樾笑着,宠溺意味明显,说:“子厦,你和她说说你的想法。”
“是长公主所为。”子厦以‘说你傻你还不信’的眼神瞅了瞅菡萏,“六公主先长公主带走了质子,长公主不悦,但她是长辈,不好与小辈计较,自然得借殿下之手。”
菡萏不明白:“可是长公主不是一向最疼我们殿下么?为何要挑拨殿下和六公主?换一位公主也可呀。”
子厦笑她:“说你傻你还不信!”
菡萏恶狠狠地剐他一眼,听殿下解释:“与小六不合的人多,可这宫中与李绪还有牵扯的只有我。”
她还是似懂非懂,但不欲再多问多言。
殿下今日上山下山已经够累了,路上还遇到个不知好歹威胁殿下的妇人,她如何能再烦扰殿下。
***
身体越是劳累,脑袋越是清醒。
容清樾半靠美人榻,美眸半睁半闭,榻前的熏香往上升起缥缈轻烟,清甜的梨香并不腻人。
姑姑从不是宽厚的人,但暗里与小辈如此计较倒是头一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