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
他早知那夜会有刺杀,杀的是他。
李绪故意将他的身手暴露在她面前。
“李绪。”
容清樾叫他。
李绪闻声‘望’去,等候她的下文。
容清樾说:“这,就是你给我的投诚礼?”
李绪勾唇笑了笑:“像殿下说的,要让殿下承认我的身份,总要拿出些于殿下有用的诚意来。”
“指甲盖大点的东西,还算不上诚意。”容清樾走到他面前,手指捏上那薄薄的下颌,她很喜欢观赏让人赏心悦目的这张脸,“绪公子要做本宫帐中人,还得再大方些。”
李绪抬手将女人柔嫩的手剥下,握住掌心,靠近自己的唇似要落下一吻。容清樾触火般将手挣了回去,他得逞地哼笑一声,说:“殿下位高,我总要慢慢来,一下将底牌告诉给殿下,殿下不要我了可怎么办?”
“我耐心不好,等不了太久,绪公子可要拿捏好分寸。”
“这是自然,必不让殿下就等。”
若他眼睛有神,定是含笑勾魂地看着她。
手心发烫,垂下手任由如水似的绸缎盖住,回到桌案前,凉茶下肚驱了些热:“我身边的迷香被你大哥的人用五百两银子收买,已经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