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嘴一张,却也只在年及二八时才谋得一官半职,还不是什么有实权的职位。
“他纵是好苗子,也是世家的走狗。”萧烨白耳旁是师姐坐于书案前,在名册上圈出费义的名字时与他说的话。
容清樾能看到,他也根长在军营里,知道这话里的东西。
即使只是世家旁支的子嗣,也会带有世家血脉里的高傲自私,何况这是个没在世家捞到好处的东西,他会想要往上爬,往后只要谁能给他想要的,他就是谁的狗。
费义是他用一夜长跪加他母亲救治的银子,以恩情笼络过来的人,不曾有过威慑,长久往后不是办法。
“安让,城军里有个青营骑兵里活下来的兵,你去给我找来。”
“是。”
安让前脚走了,后脚一个下面看门的人小跑过来,立在他面前:“督军,您府上的周管家来找了好几次,说有急事见您。”
周管家向来稳重,知他艰难,鲜少会亲自找到校场来。
萧烨白颔首以示知道,让还在比试的人散去自由习训,扭头向校场外走去。
手臂粗树桩子绑成的栅栏外,周管家悠悠来回踱步,不像守门人说的‘有急事’。
听到脚步,周管家抬头就与自家世子眼睛对上,他家世子眼里多是不满。
“什么事?”
周管家是陪他来云都的长辈,往常萧烨白不会用这么生硬的语气问周管家,唯今日他本无事,却以急事叫他,让人恼了些。
周管家赔笑道:“世子莫气,确实是有急事见您。安让不是说您入都前曾救了个姑娘,这几日这姑娘日日来门外,说有祖母给的坠子在那日落下了,想问问世子有没有捡到,顺便感谢世子救命之恩。您看今日?”
萧烨白花名在外,及冠礼都过了身边还没个定下的人,周管家也算他半个老父亲,得知有姑娘找他,心里头那个激动啊!谁知这混小子,手里头捏着城军督军这个空架子,整日整日不着家,急得他亲自找了过来。
祖母给的坠子落下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隔了两三月才发现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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